的、边缘泛着枯黄的小洞,像皮肤上溃烂的疮口。
他垂眸瞥了一眼,脸上肌肉纹丝未动,仿佛那烧穿的不是他的衣物,而是别的什么东西。
然后才向前倾身,将烟灰弹进那个早已被扭曲的烟蒂塞满、几乎溢出的水晶烟灰缸里。
再缓慢地、不带情绪地抖了抖裤管。
妹妹在说谎。
这个认知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凿进他紧绷的神经。眉心骤然拧紧,刻出一道深壑般的竖纹。
他又猛地吸了一口烟,辛辣滚烫的烟雾粗暴地灌入喉咙,一路烧灼到肺腑深处。
魏安远从不抽烟,在今天之前。
他是个遇到挫败也不会低沉着陷入情绪中的人,所以从不需要烟这种调解。圈子里的人论起烟来头头是道,什么烟抽起来不是很辣,或者什么烟抽十包嗓子也不会割的慌,再或者什么烟味道软,滑过鼻腔也不刺。
他不懂,也不屑于拓展这种或许可以在女人面前卖弄的风采,以展示某种成熟男人的深沉或者在某晚上借这种经验引出自己的往事,最后惹的女人心怜,佩服,钦慕。
无趣。
他本人的性格更接近于斩钉截铁,冷酷无情,做事讲求直切中心,重视实际利益,这种在情感上博得的头彩,魏安远从不在意,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曾放上。
可为什么又抽起了烟?抽的多,抽的毫不顾忌,抽的满屋子烟雾缭绕。
不是因为知道安婉是养女,这件事自己和父母都知道,只不过从没告诉安婉和其他人罢了。
更不是因为那个所谓的私生子联合大伯对抗自己,将公司的业务分出去。
那是什么呢?
魏安远听着安婉在电话另一旁带着些许软糯的声音,嘴里抽着烟,头微偏,眼睛眯着,注视着电脑。
屏幕上。
他的妹妹被沉家的小子压在身下。
眼神迷离,唇瓣微张,全身赤裸。
深红色阴唇中缓缓流出白色的精液,颤抖的肉臀又被大手狠狠的揉捏。
魏安远神情阴冷,盯着屏幕上妹妹被插到高潮的逼口,声音却似乎还是那个平静大哥应有的声音。
“安婉,今天回老宅一趟吧,我不太放心你,我们兄妹一起吃个饭。”
“真的不用我去接你吗?”
“好,那就这样,我在家等你。”
然后捻尽了最后一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