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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担(2 / 3)

空旷寂静。

这栋房子已经不新了,但是尤淡如没有要换的表示。乔海合常年在外忙碌,很少回来,也就由着她。

乔维桑打量着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欧式装潢,突然有点记不起,没有乔榕陪伴的那些年月里,自己是怎么凑活过来的。

次日,他待在自己房间休息,从窗口看到乔海合与几个南城的老朋友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尤淡如逗着家里的牧羊犬,偶尔抬头往房子的方向看。

乔维桑很少参与这些活动,更何况尤淡如也在场。

他从窗边退开,随手打开书桌抽屉,从里面取出了一本厚厚的卡通画封面相册。

外壳已经很旧了,翻开书页,里头却保存得很好,全都是小时候一家人留下的照片。

妹妹小时候的留影格外多。

她是这一辈难得的女孩子,家里老人疼得不行,父母也乐意花钱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拍写真,多数都是在额头贴个美人痣,手上提着假花果篮和娃娃,有的还抹了彩色眼影和腮红,土得很纯真。

乔维桑自己的照片要比她少上一半,风格比较正常,只是有几张和乔榕同框的,被打扮得和她一样,只是有没有涂口红的区别。

至于弟弟,他出生没几年,能拍照的手机就普及开了,因此留下来的照片最少。

这个相册最开始在乔海合那儿,大概是搬家的时候从付佩华那满满一柜子相册里随便抽了一本出来。

离婚后两年没到,乔海合就把相册给了乔维桑,看起来似乎对往事逐渐失去了感情,其中包括他的孩子们。

所以当乔海合突然开始关注乔榕,并且急着想为她安排对象的时候,乔维桑着实感到意外。

“贺朝荣总是在我面前提起榕榕,这让我很担心。”

这是乔海合对他的解释。

当时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两人。乔海合站在窗边,眉头紧锁,露出了疲态。

他说:“每次听他念出榕榕的名字,我都胆战心惊,坐立不安。”

话说到这种程度就够了,乔维桑明白他的意思。

偌大的缙安城,往贺朝荣那里塞女人,甚至塞妻女的投机者不在少数。

而在可信度极好的传闻中,贺朝荣没有拒绝过哪怕一次。

就乔维桑所知,接受贿赂是一回事,之后能不能谈成生意还另说。

厚颜无耻到令人发指。

“我调查过,俞松的人品不错,而且俞家跟贺家有点亲缘关系,如果和他在一起,贺朝荣或许不敢再打歪主意。”

这次对话结束后,乔维桑再次翻阅了贺家的档案,初次注意到长期居留国外的贺轶,于是连带着把贺轶也查了查。

然后他发现,上梁不正下梁歪,这对父子的本性坏到了一处。

贺轶从青少年时期就很能闹腾,做出过不少荒唐事,和贺家的风气出奇协调。

这样一个人,竟然成为了妹妹的初恋。

只有乔维桑自己知道,在乔榕讲述往事的那个晚上,他花了多大的力气才控制住心头盘踞不散的戾气。

他很想立刻实施自己的想法。

把妹妹送到国外,藏到一个只有他俩知道的安全屋,从此她不会再担惊受怕,也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至于自己。

乔维桑知道,他早已拥有了独自承担所有责难的决心。

-

晚餐之后,乔海合拉着乔维桑下了几盘象棋,话题渐渐转移到乔榕身上。

乔海合执着于赶紧把她嫁出去解决问题,如果俞松那边能成,就是最好不过的了。

乔维桑听得不愿,打断父亲,说起生意方面最近出现的问题,接着就问起了丰城那家疗养院。

和他猜测的差不多,乔海合对于这个项目的了解比他自己更少。

其实这个项目和乔维桑联系不大,产业也不属于他,之所以这么关注,无非是某些环节让他觉得蹊跷奇怪,所以才一直关注到现在。

他现在已经派人盯住了那边,如果真有问题,他大概也做不了太多。

毕竟是自己经手的项目,做到这样,无非求个心安而已。

临近十二点,客厅只剩下他一人。

手机在沙发上震动,他随手拿起来,看到是乔榕的视频通话请求。

他戴上耳机了才连视频,刚接通就是一阵清脆的鞭炮声。

花色朴实的烟火一阵阵往天上窜,破空的哨音带着火药味。

乔锦榆蹲在院门边上捂着耳朵望天,乔榕站在他旁边,一只手举着手机,一只手拿着两根烟花棒。

冷光焰火在她手里跳跃,屏幕因为卡顿而捕捉到到一闪一闪的火花,像卡通片里的小星星。

乔榕看起来很开心,说话声音比平常大了些,看完烟花后跑进屋里给他展示白天在农场温室里新摘的草莓,仍冒着热气的年夜饭,还有他新寄回来的一大箱零食。

背景中传来付佩华的笑声,和周围闹哄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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