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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罚小狐狸(2 / 3)

魏徽手里捏着成钧从布告栏摘来的宣纸,阅览后,脸色黑沉如墨汁。

他眼眸微眯,闪过危险的光,将宣纸拍在檀木桌上,恨恨道:“好一个燕三郎,果真肖父,一样的狂乱放荡。”

明目张胆地写明此诗为《赠九郎》,还大言不惭地留下大名:梅隐。

若是换了其他人,魏徽当即就派成钧趁夜去摘了他那双乱看不知收敛的招子,可碍于燕三郎身份贵重,他倒不好如此粗暴了当地下手。

可若叫他咽下这口气,他自然不肯,无论如何也要给他一点教训吃。

宣本珍来到绳愆厅,见门口站着成钧,她就知道魏徽肯定在里头候着她,指定是找她算账。

她脚步顿住,好想逃走。

成钧率先迎上来,开口:“宣公子,丞相等你许久,你可要快些进去。”

他态度客气,但宣本珍知道,她不从,成钧就会强横把她掳进去。

与其如此,还不如自己堂堂正正地走进去。

“我知道了,这就去。”

她只好认命地走进去,推开门,穿过前堂,到了厅内,魏徽果然坐在主位的交椅上,听闻她脚步声,他抬眸朝她扫来,脸上没什么表情,冷冷的。

宣本珍害怕。

魏徽启唇道:“过来。”

宣本珍小步挪过去,魏徽耐着性子等她,待人近到跟前,他伸手一拉,抓住宣本珍手腕,径直把她扯入怀中。

横坐在他大腿上,宣本珍识时务地环住他脖子,笑颜如花:“司雨哥哥,你今日穿这身衣服可真好看。”

司雨是魏徽的表字,也只有极为亲近之人才能如此唤他,他六亲缘薄,茕茕孑立,眼下,也只有宣本珍这个枕边人知他这个鲜为人知的表字了。

魏徽微微一笑,潋滟生辉:“你今日就是叫爹爹都不好使。”

宣本珍嘴角笑容僵住,呵呵尬笑,正想撒娇,蒙混过关。

魏徽道:“为夫给你个机会坦白,说罢,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事先自然派成钧打听清楚了,但非要审一审宣本珍这只不听话的小狐狸。

宣本珍犹豫,魏徽加重语气:“看来你不想珍惜这个机会。”

“诶,没有没有,我这就坦白。”

宣本珍了解魏徽,对着他的时候不敢撒谎,只好一五一十地交代了。

只不过,她在述说的过程中,把燕三郎添油加醋,说得十分恶毒。

“如果不是燕三郎屡次挑衅我在先,我怎会写艳诗去揭他短。”

魏徽冷笑:“你还觉得很光荣?!那首艳诗写得那般生动,看来你观赏的时候也必定十分专注。”

在他释放的冷气威压下,宣本珍不敢狡辩。

反正狡辩了,她待会肯定死更惨。

见她状似鹌鹑,魏徽怒火更盛。

也就是说宣本珍真的原原本本将燕三郎自|渎的画面看去,还写诗记录下来,魏徽又气又恼,既是他的人,就该有为他守身的自知之明,更别提她刚才当着他的面,与燕三郎接吻。

他阴阳讽刺:“为夫倒不知你原来文采如此斐然。”

他能容忍宣本珍在国子监继续读书,那也是因为国子监本来就是他一手操办的,在他的势力范围内,可他忽略了宣本珍的作妖程度,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我、我错了。”

“我再也不敢了。”

魏徽冷哼一声,猛地将宣本珍翻了个身,轻车熟路地褪了她裤子,白玉折扇一收,以扇做板。

“啪啪啪——”

接连几下将宣本珍白皙软嫩的臀部打得发红。

宣本珍身娇肉贵,挨了打,一下子眼泪就出来了,没骨气地连声求饶,“司雨,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别打我。”

她此番做得过火,踩了魏徽的底线,他自然要打到她今后不敢再犯。

“啪啪啪——”

宣本珍这会子连求饶声都发不出来了,只一个劲地嚎啕大哭,像个孩子一样。

魏徽被她的哭声绕得心烦,随手将扇子扔在桌上,一手搂住宣本珍腰肢,一手擒住她下颌,迫她仰起脸面,低下头去,堵住她全部哭声。

“唔唔唔……”

他吻得好凶,好急,宣本珍招架不住,几乎要喘不过气,双手使劲拍打魏徽胸膛,魏徽置之不理,继续逞凶,唇舌闯入她嘴里,肆意地攻城略地。

宣本珍无助地抓紧他衣襟,指甲刮擦领口的流云纹。

亲着亲着,宣本珍察觉身下人起了反应,如雨后春笋般顶着她臀,宣本珍瑟缩地颤抖一下。

魏徽牙齿咬住她唇瓣,略一用力,殷红的血珠冒出来。

宣本珍惊呼:“破皮了。”

她是丁点伤都要叫痛的人,十分大惊小怪。

“死不了。”

魏徽舌尖舔过她唇瓣,将血珠吻走,喉结上下滑动,发出一声暧昧的吞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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