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动作简直是太快了,李三都没有任何的反应时间,就已经觉得自己脖子上的手收紧了,让他猛然之间呼吸急促。
戚元的手指缓缓收紧,似乎是掐住了他脖子上跳动的血管,让他整个人都一瞬之间从尾椎骨升起了一股惊悸,霎那间心脏都快要蹦到嗓子眼。
太可怕了!
这不是太孙妃吗?!
倒是听说过太孙妃会武艺,可不是说在东宫出事之后,太子妃就受了伤,身体虚弱吗?
这就是所谓的身体虚弱?
那自己岂不是就是半残废了?
李三抖得像是个筛子。
戚元缓缓地从上到下的扫了他一眼,脸上似笑非笑的歪了歪头:“李大人,本宫这个人,可没有什么耐心。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李三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口水,喉结剧烈滚动,想说我没有三个字,但是喉咙都像是被塞了刀片。
剧烈的惊恐加上戚元毫不留情的用力,让他甚至五脏六腑都搅成了一团,痛的想要呕吐。
但是他这个人在官场上摸爬滚打这么久,素来有眼色。
这个念头一起,就死死的克制住了自己。
而后胆战心惊的哭丧着脸:“太孙妃娘娘!您想知道什么,臣说,臣一定说!”
识时务者为俊杰。
他心里很清楚,图穷匕见了。
自己把柄握在戚元手里。
但是戚元却根本没有忌惮他的必要。
形势比人强,在官场上活命,知道随机应变是最必要的求生手段。
戚元眉头松了松,顺带松开了攥住他脖子的手,看着他跌落在地,就淡淡的扫了顺子一眼。
顺子动作极快的就将凳子给戚元送过去了。
戚元重新落座,看着地上还在不停顺气的李三,冷冷的说:“说吧,一五一十的说清楚。”
虽然她并没有说后半截话。
但是不用说李三也清楚。
他自己现在的性命就掌握在眼前这位太孙妃手里。
深吸了一口气,李三战战兢兢的开了口:“娘娘都是臣的过错,臣收了人家的三万两银子帮他们带人上来。”
三万两。
好价钱。
戚元忍不住笑出声来,弯腰捏住他的下巴往上抬:“李大人的前程,还有本宫的性命,就值三万两银子?”
说出去都要笑掉人的大牙。
三万两银子,就要买断国朝储君妃的性命。
李三顿时控制不住的全身颤抖,他忙分辨:“臣不敢!臣只是帮忙带些人上来”
但是他说着说着,自己也完全说不下去了。
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怎么可能只是简单的带几个人上来?
戚元也懒得跟他在这里说这些没用的,她提醒:“说重点。”
李三抖了一下,忙忍住反胃,跪在地上苦着脸说:“是在武陵府要动身之前,有一个往日的同科求见臣,臣”
都是同科,官场上混就讲究同科。
他自然而然的见了。a
顺子动作极快的就将凳子给戚元送过去了。
戚元重新落座,看着地上还在不停顺气的李三,冷冷的说:“说吧,一五一十的说清楚。”
虽然她并没有说后半截话。
但是不用说李三也清楚。
他自己现在的性命就掌握在眼前这位太孙妃手里。
深吸了一口气,李三战战兢兢的开了口:“娘娘都是臣的过错,臣收了人家的三万两银子帮他们带人上来。”
三万两。
好价钱。
戚元忍不住笑出声来,弯腰捏住他的下巴往上抬:“李大人的前程,还有本宫的性命,就值三万两银子?”
说出去都要笑掉人的大牙。
三万两银子,就要买断国朝储君妃的性命。
李三顿时控制不住的全身颤抖,他忙分辨:“臣不敢!臣只是帮忙带些人上来”
但是他说着说着,自己也完全说不下去了。
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怎么可能只是简单的带几个人上来?
戚元也懒得跟他在这里说这些没用的,她提醒:“说重点。”
李三抖了一下,忙忍住反胃,跪在地上苦着脸说:“是在武陵府要动身之前,有一个